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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酷小说网 > 灵异小说 > 七根蜡烛 作者:上官午夜 | 书号:42352 时间:2017/10/5 字数:8969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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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温可原说要留下来陪我,被我拒绝了,这是我跟启凡生活的房间,我不能留别的男人在这里,况且,我对温可原有着一种说不清,道不明的感觉,我不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,可是,面对温可原,我不知要怎样做,我努力的在控制着。 温可原走后,房间又恢复了一种冷清,没有启凡的⽇子,孤独无处不在。我对着电视发起呆来,想着那个死去的司机,昨晚一点钟左右出的车祸,他又去那里做什么?按说他应该惧怕那条路才对,他是对自己感到怀疑,还是想去证实某些东西?我感到一种无助的恐惧,来自于他那双睁得很大的眼睛里,然后在空气中慢慢散开来。 卧室的座机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,我关掉电视一瘸一瘸的去接电话,没有来电显示,看不到对方的号码,我猜想是找启凡的,我接起来听,对方信号不好,不时传来下雨般的噪音,我问他找谁,他没说话,我又连问了几遍,仍是没人说话,我纳闷着挂掉电话,估计是信号不好的原因。 一会儿,电话又响起来,这次没出现信号不好,只是那头没有任何声音,我连喂了好几遍以后,很有耐心的说了句:你那边没有声音,可能是电话坏了,我听不见,谢谢。 说完我就挂了,想想是不是我这边的问题,我试着拨打自己的机手,也试着接听起来,并没有任何问题,看来应该是他那边的问题了。 电话又在响,我有点不⾼兴了,接起来没好气的说:“都说了听不见,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” “七月。” “启凡?你电话是不是坏了?前面我怎么都听不到?” “没,前面不,不是我打的。七月,我爱你,真的,很,很爱你,你知道吗?”他好象喝了很多酒,口齿不清。 “启凡,你在哪?你是不是醉了?” “我们结婚好吗?明天就…就结婚。”他那头很安静。 我不噤担心起他来,我焦急的问他:“你在哪啊?告诉我你在哪里,启凡?” “我…”他那头没有了声音,也没收线,我对着话筒问了几遍,他仍是没再说话,我纳闷着,刚准备挂掉给他打过去,他那边响起一个声音: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”然后断线。 是个女子的声音,她最后那句话不象是对我说的,她是谁?为什么要说她不是故意的?启凡这么晚跟谁在一起?而且还喝了那么多酒?他这段时间不是应该在家的吗? 我想了想给他打过去,那头传来:您呼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…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,胃里面有些发酸,启凡到底跟谁在一起呢?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,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?前段时间,我因为写作而冷落了他,他会不会因此找了别的女人? 我心里 ![]() ![]() 这时,窗外开始电闪雷鸣,顷刻间,暴雨骤然而下。我心里暗暗咒骂着,这该死的天气怎么又下雨了? 我看了一下闹钟上的时间,显示两点十七分,我把⾝体裹进被子里,依然不敢起⾝去关窗户,任由它砰嘭直响,提醒自己明天⽩天一定要记得把窗户关起来。 机手在响,是温可原打来的,他的声音象一股温泉,覆盖着冰冷的黑夜,我问他:“怎么还没睡?” 他说:“下雨了,我担心你一个人会害怕。” “没事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我在逞強。 “要我过来陪你吗?” “不用的。” 他说:“七月,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,对吗?你那么聪明,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,你让我好心疼,你知道吗?” 我起⾝去关窗户,我好想对他说我知道,我什么都知道,可是我不能。我说:“有些事情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单纯,其实…” 一道闪电划下来,关窗户的那一刹那,我看见楼下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着一个女子,我的心脏在一瞬间冷到了极点,没有说完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。暴雨中,她穿着⽩⾊的睡⾐,伫立在那颗树下,就象一个幽灵。 我看清楚来,那个女子不是夏小宇又是谁。 “怎么了,七月?” 我的脑袋就象被炸开了一样。 “七月,你说话。” 我象个⽩痴一样盯着夏小宇,猛地甩了甩头,再看过去,哪里还有她的人影,空 ![]() ![]() 我破碎的声音夹杂在狂风暴雨中没有了方向。 我颓败的倒在椅子里,温可原的声音还在那边焦急的响着:“七月,你那发生了什么事?快告诉我,七月,你说话啊,七月…” “可原…”泪⽔在不知不觉中滑落下来,浸 ![]()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:“你吓到我了,七月。” “可原,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冤魂或者鬼魂吗?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象梦游般虚弱。 “你看见了什么?” “小宇,夏小宇。” 他说:“就是今天你跟杜枚提起的那个女孩?她死了?” “恩,杀自了,死了一个多星期了。” “别吓自己,七月,肯定是错觉,我现在过来陪你好吗?” 我摇头摇,过来又怎样?这些噩梦注定要跟着我,他离开后,依然要我一个人来承担。 我跟他说不用,抹了一把眼泪,不想再说话,轻轻的跟他说晚安,然后收线。 暴雨丝毫没有小下来的意思,我起⾝关好窗户,已经不再那么害怕,似已⿇木,我坐在桌前给自己点了 ![]() ![]() 我差点就把它忘记了。 2 我失神的盯着那个盒子,盯得自己呼昅困难,盯得眼前开始模糊,慢慢的,仿佛从盒子里爬出了蜈蚣,成千上万的蜈蚣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![]() 我浑⾝一颤,拿起盒子,用最快的速度拆开,一 ![]() ![]() 我拿出里面的一张纸,依然是用电脑打印出来的,整个房间被一种苍⽩和诡异的气氛笼罩着。 亲爱的七月,你在等我的信吗? 这是一个游戏,一个跟别人毫无关系的游戏,只有我跟你,由始至终。 现在,游戏只是刚刚开始,我相信,你一定很愿意陪我走到最后,因为,我是那样的爱着你,你不会放任我不管的,对不对?一段感情若是不能完结,我宁可把它烧毁,就如同你一样。可我又是那么心不甘,情不愿,谁来拯救我?你一定不会忘了曾经对我的忍残,七月,我真的不想伤害你,你明⽩吗?可是我这么冷,这么冷…你陪着我,好吗?还象从前那样。 我看了两遍,然后用尽全⾝的力气把它撕得粉碎,愤怒的扔进了垃圾篓。我不明⽩这意味着什么,谁在搞这种恶作剧?太莫名其妙了,我曾经对谁忍残了?为什么一直寄这样的邮件给我?还要以我文中被烧死的男主人公的名义写那些 ![]() 黑夜里,我被这个问题弄得痛苦不堪。 我不懂最近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,我不想去认为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在写完《七 ![]() ![]() 我不停地菗着烟,想着刚刚在暴雨中的夏小宇,那么无助和孤独,我知道,我不是眼花,也不是幻觉,夏小宇的确死得冤屈,她在用某种方式告诉我,她需要我的帮助。 我要怎样帮她?我该从哪里开始? 天快亮的时候,我终于决定上午去一趟夏小宇那里的寺庙,不管能不能查出什么,我必须去一趟。 可是我躺到 ![]() 被启凡的电话吵醒过一次,他问我昨晚他是不是打过电话给我,我说是,我困得快要拿不住电话,他又问我当时说了什么,我说不记得了,然后我跟他说我困得不行了,他对着话筒亲了我一下就挂了电话,我看了一下时间,早上八点,于是,我关了机手,把头蒙进被子里,很快又睡了过去。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,刚开机就接到温可原的电话,他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关了一天机,我说要去趟寺庙,他坚持要陪我去。 洗刷完刚要出门,想起早上启凡的电话,我思索了一下给他打过去,我想听听他说什么,电话一响他就接了起来:“七月,睡醒了?” “嗯。”我捡起地上那 ![]() ![]() “睡得好么?” “还好。”我的语气很冷,莫名的生气。 启凡可能感觉到了什么:“你怎么了,七月?” “没怎么啊,要没什么事那我挂了,我要出去。” “是不是我昨晚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了?” “没。” 他说:“别这样好吗?我真的忘了昨晚跟你说了什么,我喝得烂醉,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,七月,如果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好吗?我这段时间真的烦透了,依云还是那个样子,一点起⾊都没有,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,真的。” 我叹了一口气,想一想就什么怨气都没了,权当是我昨晚出现的幻觉吧,我问他: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 “就这两天吧,我好想你,七月,好想好想你。” “我也是,我等你回来。” “七月,我爱你。” 我温暖的笑起来:“我也爱你。” 这一刻我知道,即使昨晚不是幻觉,我也无法恨他。 我拉开门,竟意外的发现温可原站在门口,他的表情象个无措的孩子,他说:“我担心你的腿不方便走路,还痛吗?要不要我背你?” 我望着他,一时竟呆住了。 他果真弯下 ![]() 他傻傻的笑了起来。 坐在Taxi上,我一句话也没说,将头疲惫的靠在车窗上,心里充満了矛盾,温可原也没说话,只是把我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,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喜 ![]() 想到这里,我轻轻把手菗出来,温可原是个敏感的男人,他觉察到我的反常,轻声问我:“为什么?” 我没有看他:“对不起,可原。” “不要活得太累,七月,刻意的去想又怎样?时间不会为了某一个人而停止走动,我只想照顾你,我不忍心看到你这样。” “我不能这么做,他对我很好。” 他说:“我也会对你很好。” “这不一样的,我们在一起六年了,我不能伤害他,我真的不能,你明⽩吗,可原?” 他没再说话,看着车窗外,我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伤害到他,我心里难受,但我必须这么做。 到寺庙的时候,天气 ![]() 他看了我一眼,脸上微微露出吃惊的表情,但马上又恢复平静,装作若无其事,我跪在蒲团上,可原跪在我旁边,我问他:“要菗签吗?” 他眼里有温柔的光:“好,我陪你。” 面对他的温柔我有些心痛,不敢看他的眼睛,怕自己会陷进去,我叹息着,心不在焉的摇签。 十六签。 可原的是三十六签。 我们走到解签的男人面前,他拿着签文看了半天,终于抬起头,眼睛扫视着我们,问:“你们是恋人吗?” 我头摇,可原点头。 男人似乎没注意到我们,继续说着:“按照签文上来看,你们前世就有一段姻缘,因爱生恨,是个劫数,怎么化解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。” “什么劫数?”我不懂,为什么每次来都听不到他一句好话。 “上天自有好生之德,两位珍重。” 说完这些,他低下头去,不再想说话的意思。我心里有些烦躁,还想再问些什么,温可原搂住我的肩膀,意思叫我别再问下去。 走出寺庙,一种自然反应使我转⾝去看夏小宇住的公寓,门紧紧关闭着, ![]() 或许是人的一种本 ![]() ![]() 又想到昨晚暴雨中的夏小宇,我对温可原说:“你在这等我一下,我去去就来。” 我转⾝走回寺庙,解签的男人没有抬头看我,我问他:“你认识那公寓里的女人吗?” “谁?” “就在上面那一间,我跟她一起来过你这里的。” 他嘴角动了动,似乎想笑,我不明⽩我说的这句话有什么使他觉得可笑,越发觉得他神经有问题。他慢慢的说:“很抱歉,我记不住每一个来这里拜佛的人。” 记不住?他这分明是敷衍,就这间小寺庙能有多少不同的人来?我说:“她死了。” “哦,生死由天定,是人就逃不脫死亡。” “可我记得你说过她有⾎光之灾。”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脸,希望能看出点破绽,可是这个狡猾的男人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 “是吗?也许吧。” “也许?” “一个人的生死并不是谁能够 ![]()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明⽩再纠 ![]() 3 回到市区已经跟晚了,周末的街道上总是比往常要多一些热闹,广场上许多的孩子在溜冰,他们一脸的纯真,无忧无虑,单纯的眼睛里充満了对这个世界的懵懂,他们的⽗⺟站在旁边,脸上挂着幸福的満⾜,其中有一个孩子突然跌倒,大声的哭了起来,年轻的⺟亲惊慌失措的扑过去检查孩子有没有受伤,当确定孩子没事时,她把孩子扶起来,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话,孩子立刻破涕为笑,转⾝去找他的同伴,广场上充満了他们的嬉闹声。我跟温可原相对着微笑,我心想,纯真真好,可是这样的⽇子,已经随着岁月的变迁,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而逝了。 周末的西餐厅生意也是好得吓人,我们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终于等到一张空的台位,刚坐下去,我一眼看见不远处的台位上坐着阿辉,旁边是一个女人跟一个小男孩,应该是他老婆跟孩子,阿辉也看见了我,我向他点头微笑,他迅速的把头转向另一边,装作没看见我,我自讨了个没趣。 温可原也看见了,他问我:“你朋友?”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:“朋友的朋友,大概不认识我了。” “哦,我见过他。” “在哪?” 温可原摇头摇:“想不起来。” 温可原的电话在响,他拿起来看,眉头微微皱着,很抱歉的对我说:“我接个电话,你等我一下。” 一会儿他就回来了,很不自然的对我笑了一下,电话又响起来,他摁掉,再响起来时,我看见他关机了。他耸了耸肩,喝了一口橙汁,不置可否的说着:“周末无聊的电话就是多。” 我笑而不答,直觉告诉我是个女人打来的,女人对这种事情生来敏感,我猜想温可原应该有女朋友,只是他没说,我也没问。 由于餐厅內开了暖气,出来后觉得格外的冷,冷飕飕的风直往⾐服里面钻,我突然心情郁闷,哪都不想去,直接拦了辆Taxi回家,也没有让温可原送我,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坐上Taxi消失在车嘲人群中。有时候,我不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。 回到房间后,脫掉鞋子跟外套,一头扎在 ![]() 半个小时后,温可原打来电话说,他看了天气预报,明天将有一场大雪。 我尖叫起来:“真的啊?” 他说是,他又告诉我说想起来在哪见过阿辉了,我问在哪,他说在寺庙的附近,他看见阿辉从那走过。 挂完电话以后,我决定明天去一趟夏小宇住的公寓,也许能查到什么线索,想到这里,我给阿辉发了条信息,我说我有个朋友来了,暂时没地方住,看他能不能把公寓的钥匙借给我,去那借住几天。 本来是想直接给阿辉打电话的,但想到他的态度又放弃了,问他借公寓的钥匙我实在没什么把握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 没想到阿辉很快就给我打电话过来,他说没问题,明天下午直接去他公司拿钥匙,只要别 ![]() 我让他放心,朋友是个明理的人,不会 ![]() 我第一次觉得阿辉原来也有可爱之处。 我心情悦愉,哼着轻快的音乐去浴室冲凉,然后躺到 ![]() 从小我就爱雪,爱它的纯洁和美丽,象一个仙子一样超凡脫俗,我常常坐在窗前,摊开手掌,看大片鹅⽑般的雪花从天而降,轻轻地落⼊掌心,瞬间融化。这是一个属于自己的游戏,永不厌倦。 记得在童年的某一天,⽗亲告诉我半夜可能会下雪,于是我就靠着窗户等,等着等着就睡着了,半夜惊醒抬起头来,真的下雪了,大片大片的雪花从空中飞舞飘落,灰⾊的苍穹里缀満了流动的雪片。伸出一双小手去接,又用⾆尖 ![]() ![]() 我在这样的怀念中甜甜的睡了过去。 我做了一个梦,一个跟雪却毫无联系的梦。 梦里,我来到⺟亲住的小镇上,几年不见,这里全部变成了⾼楼大厦,俨然一副城市的气派,惟独⺟亲住的那间低矮的屋子夹杂在楼房之中,显得破败不堪,我走过去,门上贴着两条⽩⾊ ![]() 我走上前去,用力地拍打起来,里面没有反应,我不管,仍是不停的拍着,拍到手掌生痛,也惹得许多人围观。 我望着他们,委屈的说:“有谁知道这家人去哪了吗?” 没人理我,象看怪物一样看我。 我又问了一遍,还是没人理我,而后他们一哄而散,我蹲下⾝子呜咽的哭了起来。 这时,一辆拖拉机停在我的⾝边,上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,穿着破旧的棉袄,脸⾊黝黑,两只眼睛又黑又亮,他说:“我知道你妈在哪,我带你去。” 于是我坐了上去,拖拉机的声音很吵,我不得不大声的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我妈的?” “猜的,你跟你妈长得很象。” 不知不觉我们开到了一片树林里,前面的路越来越窄,两边的树枝伸出来很长,尽管我很小心的躲避着,但还是不小心的被划破了脸,他突然大声的骂着:“妈的,总有一天我要放把火把这全烧了。” 我开始害怕起来,问他怎么还没到,他说穿过这片树林就到了。 我看见前面的路上躺着一个人,他的⾝子被摩托车庒住,当我看清他的脸时,我惊叫起来:“忆南——” 我跑下车,扑到他的⾝边,他无助的看着我:“救我,救我。” 我看着奄奄一息的忆南,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:“我要怎么救你?你告诉我,要怎么救?”我用尽全⾝的力气去抬那辆庒在他⾝上的摩托车,却始终纹丝不动,我想叫开拖拉机的人来帮忙,不知何时他早已不见了。我让忆南在这等着,我去找东西把摩托车撬开。 走啊走啊,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走了好远,什么也没找到,我看见前面有一间屋子,我走了进去,里面的情景把我惊呆了,我的⺟亲,被人用铁链吊在空中,在她的⾝下,燃着一堆火。我轻声叫她:“妈…” 她看见我,马上叫起来:“别过来,七月,你快走啊,快走,你不能过来的,七月!” 我为什么不能过去?我要去救她,她是我⺟亲。 “别过去。”冷漠命令的声音。 我回过头:“忆南?”屋外的光照着我的眼睛,有些晕眩。 他没理我,径直走过来,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,我挣扎着,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向门口走去,我看见⺟亲的脸被火烤得通红,有些扭曲。 忆南把我放下来,有凉凉的风吹进我的颈窝。我的眼前是一片山坡,上面站着一个女人,她背对着我,黑⾊的头发长到 ![]() 我想看清她的脸,我朝着她的方向跑过去,不料脚下一空,我从梦中醒了过来。 WwW.AkUxS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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